“陆薄言,我是怎么回来的?”她一脸不安的问 唐玉兰笑得简直灿烂:“怎么会想到去接她?人家又不是没开车去上班。”
苏亦承也很快就发现苏简安和陆薄言了,走过来,笑了笑:“这么巧。” 陆薄言高大的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只有那句话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
苏简安懵懵的看着驾驶座上的沈越川:“怎么……是你?” 警察局里几乎人人都会手势暗语,她为什么偏偏让江少恺教?
“呵,看来你比韩若曦有趣啊。我倒要看看,陆薄言会怎么选择。”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很满意。”
苏简安想不出来有什么要麻烦徐伯的,笑了笑:“没什么,你去休息吧。” 苏亦承哂笑着嫌弃她:“你们公司只管形体,言谈举止是不是也该管一管了?”
陆薄言“嗯”了声,苏简安叹了一口气:“搞不懂你们这些资本家,会所开得这么偏僻,入会条件又苛刻得要死,偏偏还有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拿到会员资格……” 苏简安撇撇嘴,转身:“想做你也做不了!”
苏简安不是那种需要依赖和安全感的女孩子,陆薄言知道,但秘书这么说,他还是放下了手上的咖啡。 “叫啊。”洛小夕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你们公司的整个保安部都已经被我收买了,除非你报警,否则你就是叫破喉咙都没用!”
“我……”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 但后来,也只是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面走过去,所以
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陆氏的周年庆,感谢公司职员的全心付出,总结了一下公司这一年来的情况,宣布了几条公司奖罚制度的改变,使得职员们的年终奖励更加丰厚这些他一概用磁性的声音言简意赅的讲完,最后一条赢得了掌声和欢呼声。 她睡意朦胧,跌跌撞撞的摸着走回房间,一头栽到床上紧紧抱着被子,一副恨不得能睡上一百年的样子。
苏简安耸耸肩:“我没有实际证据,陆薄言肯定也不会告诉我实话。但是在我心里,你刚才无懈可击的表情就是证据。如果不是被我猜中了,你为什么要进入和对手谈判的状态?我是你妹妹,不是和你谈生意争利益的商人,你刚才防备的样子就是心虚。” 洛小夕被气得讲不出话来,咬了咬牙:“我不是!苏亦承,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是认真的!”
“你终于下来了。”沈越川摇下车窗,看着外面的苏简安,“我还以为你要在这里呆到天黑呢。”那样的话他会被吓死的好吗? “妈。”她叫了唐玉兰一声,“我回来了。”
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陆薄言突然想到什么,勾了勾唇角,坐到沙发上,一派闲适的姿态。 陆薄言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决定给她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早上我让人去接你回来。”
她的睡觉习惯实在是差得可以,一夜过去床单凌乱得像经过了一场大洗劫,被子只有一角被她压在身下,剩下的都掉到了地上。 他今天穿着很简单的休闲装,少了那份正式和严肃,衣服将他的宽肩长腿修饰出来,整个人挺拔出众,看起来年轻且迷人。
苏洪远哪里还待得下去,带着蒋雪丽离开了。 陆薄言诧异地看了眼他的小妻子,不经意见到坐在对面的母亲笑得很欣慰,他也只好微笑:“谢谢。”
“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在法政界无人不知,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可是最后,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陆薄言说,“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 看着陆薄言闭上眼睛,苏简安顿时感觉孤立无援。
母亲的怀抱,她久违了。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唐玉兰能让她重温被母亲拥入怀的感觉。 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又给沈越川拨过去,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
那是专属铃声,意味着有急事,陆薄言蹙着眉转身出去了。 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差点祸及床单,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明明是你先开始的。”他弹了弹苏简安的额头,“下次别闹。” 不一会,苏简安收到陆薄言的短信回复:我下班过去,等我。
陆薄言睡得很浅,对苏简安的动作有所察觉,却默默享受着,苏简安丝毫没有察觉他微微上扬的唇角,心里反而窃有一种满足感。 幸好洛小夕早已习惯了烈酒,面不改色的把被子倒过来示意自己一滴不剩,歪歪头笑着说:“苏总,该你了。”